SJVT

hello!

美利坚大战旗子(美苏)

*是美苏

 

*还是脑嗨产物,看着玩就好(悲)

 

*赶上美利坚独立日了哈哈哈

 

 

 

众所周知,美利坚是一个开放、外向的国家意识体,对所有聚会都来者不拒,玩就要玩到通宵。

 

所以直到酒吧老板顶着乌压压的气息大踏步朝着醉晕在木桌上的美利坚走来,接着尽量用可以叫醒亲爱的祖国且显的礼貌的力度摇醒美利坚时,醉醺醺的意识体才顶着鸡窝头抬起头。从美利坚朦胧的大小眼以及半淌着口水的嘴,不难看出这场派对有多潇洒,潇洒到把祖国给忘的一干二净。

 

“祖国,已经凌晨四点了,您该回去了。”酒吧老板叹着气。

 

自由大国的大脑刚刚开机,信息接受实在是慢。两人四眼对视足足有几分钟,美利坚才缓慢扭头,看向墙上挂着的啄木鸟钟。

 

美失神的眼神慢慢聚焦,看清楚指针的位置后吓一跳,赶紧站起胡乱的说着“sorry,sorry”然后风一般的逃到门口一把推开木门跑走了。

 

酒吧老板叹口气,只得忍着强烈的困意收拾桌上的残余。得快一点,他想,不然就没有时间睡觉了。

 

等抹布将最后一块污渍擦掉后,老板疲惫却又骄傲的点点头。他拿着揉成一团的抹布刚走进洗手间,门口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位男性犹豫的看着酒吧老板,开口:

 

“我记得这个酒吧是这个时候开门吧?能不能来一杯酒?”

 

 

 

 

按照美利坚健康的生活作息来说,凌晨五点才躺在床上,必须得是下午五点以后才能起床。回到家的合众国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就跌跌撞撞的爬上床糊里糊涂的睡觉了。

 

但是等美利坚睁开沉重眼皮时,他意识到不对劲。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外面的景色不太像下午五点的样子,反而和早晨七点有异曲同工之妙。

 

还没等自由国摸清自己的生物钟,胃部就突然开始翻天倒海。美的五官下意识曲扭在一团,一骨碌起身直向洗手间跑去。

 

美利坚跪坐在马桶旁,双手紧捏着马桶边缘开始吐。直到整个意识体都吐到神志不清,胃部才开始有些许缓和。清理好洗手间后,美利坚满脸黑线的走进客厅。他本想去接杯水喝,但在看到整个客厅的样子后差点没在抓着马桶吐一遍。

 

美利坚的客厅,不知道被谁恶作剧,插满了红旗。

 

其实也不算完全插满,顶多六七个差不多,但是在美利坚这样一个资本主义的意识体眼里,让他看着满是红色的旗子的难度和他亲口说出“我能为实现世界和平提供一己之力”的难度不相上下。

 

平时习惯给别人使绊子的意识体终于体会到了被耍的感觉。看着红旗摆在自己家中胃部又剧烈疼痛,头也晕乎乎。没办法,男儿当自强,美利坚只能像抓恶心生物一样捏起一支支红旗,接着迅速把它们放进黑色袋子里。

 

“红旗危机”解除后,美利坚瘫坐在沙发上按摩着自己的胃部,他回想起早上自己在洗手间如此狼狈原来不是因为自己的酒量变差,而是家里有一股邪恶势力扰的自己无法安稳。

 

又会是谁这么不安好心,下决心整死自己呢?美利坚一时理不出头绪。他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一场脑洞风暴打响了。

 

肯定得从不是和自己一个社会形态的意识体入手,美利坚理出开头。他想到了中国,那个发展历程如雨后春笋一样快又猛的国家。不,应该不是他,美利坚摇头。中国的心眼虽然多,但这段时间东方国家确实很忙,忙着处理自己家的事情,不可能再脱手出来搞恶作剧。

 

嗯……那会是朝鲜吗?美利坚换了一个嫌疑人。他清晰的记得朝鲜对他的态度有多差,两人每次碰见带着红星眼罩的国家意识体就忍不住“啧”一声。就冲这态度,很大可能。但美利坚转念一想,似乎又找出破绽来了,朝鲜都这样厌恶自己,又怎会费尽心思跑到自己家来?

 

美利坚思来想去,都找不到合适的嫌疑人让自己怀疑。和自己关系不好的多了去了,若每人往自己家插一个旗子也不可能只有7个红旗。到底会是谁比自己强又厌恶自己呢?

 

合众国眼睛一睁,想到了苏联。

 

苏维埃和自己还在冷战,若想干出这码事倒也不是不可能。妈的,怎么回事……美利坚感觉到自己有些奇怪。为什么一想到苏维埃就坐立不安?美回想到自己上一次和红色领袖说话还是在WW2的时候了,那时两人的关系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僵。

 

 

 

 

世界反fxs战争胜利的那天晚上,两人肩搭肩有说有笑的去酒吧喝酒庆祝,独属于两人的小派对。也是美利坚第一次看见原来有人比自己酒量还要好。

 

两人拿了酒就往店里的一个角落坐。美利坚想趁此机会炫耀一下自己的酒量,向苏维埃打趣:“老兄,敢不敢比试比试,看看谁能撑到最后?”苏维埃挑眉笑到:“你大可一试。”

 

结果就是,美利坚已经有点醉醺了,而苏维埃还在像和白开水一样喝着伏特加。真该死,美利坚和自己说,就不该听那家伙的,伏特加的度数是真的挺高。

 

美利坚明白自己不行了,便拿手撑着头眼睛盯着店里的木制地板发愣。苏维埃看着满脸红晕的国家意识体,哈哈大笑:“你小子还想和我比酒?”美瞪着幸灾乐祸的苏,闷闷不乐:“你挑你拿手的酒喝肯定赢,我还是第一次喝这种。”

 

“那你还敢说自己酒量很好?”苏维埃一遍喝着一遍用脚在地上跟着店里的音乐悄悄打着节拍。美利坚嘟囔着转移视线,看向旁边的苏维埃。

 

平时不拘一笑的意识体却在此时咧着嘴无声的笑,笑的很开心。他在笑什么,美利坚奇怪。直到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苏维埃一直在盯着他笑。

 

苏看对面和自己对视的美肩膀突然抖了抖,又忍不住笑出了声。红色国家善解人意的拍拍自己的朋友:“走吧,你已经撑不住了。”美利坚撇撇嘴倒也诚实的摇摇晃晃站起身。

 

两人肩并肩进的店,出来时只有一人扶着另一人了。美利坚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苏维埃身上,苏维埃也感到不适,干脆一抬手,将美利坚整个人背在自己背上。美利坚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趴在背上睡了。

 

 

 

 

第二天醒来后,美利坚发现自己躺在旅店一张大床上,旁边睡着的是安安稳稳的苏维埃。

 

客房有个大阳台,正面阳光。清晨柔和的阳光沿着直线正好撒在客房的床上,撒在美利坚和苏维埃的身上。房间里的一切竟变的如此柔和,充满希望。

 

太暖了。美利坚觉得自己要融化于此,所以他又躺下,手不自主的搂住旁边的人,又睡过去了。

 

 

 

 

美利坚从回忆中惊醒,发现自己还瘫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自己太窝囊了。合众国暗下决心,一定要揪出是谁放的旗子。他一鼓作气从沙发上弹起,拿起黑色袋子,就朝着苏联去了。

 

飞机的轮子刚刚贴在地面上,美利坚就迫不及待的跑下飞机。苏联现在是下午两点左右,不算晒,但也叫美利坚睁不开眼。

 

废了大半天劲,美利坚才站在苏维埃家前。他轻咳一声给自己打气,刚想抬手敲门,突然发觉自己是来揪人的,何必如此礼貌?于是他放下手,抬脚用力踹了踹门,大声喊:“苏联佬,出来!”

 

美利坚听到门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过来,他已经想象到自己如何义正言辞的举报苏维埃暗地里给自己使绊子,害的自己吃不好睡不好。正当美利坚洋洋自得时,门把手扭了一下打开了,门后面齐刷刷的露出三个小脑袋。

 

小脑袋们看清来着何人后,齐刷刷用诧异的语调喊出:“美利坚!!?”美利坚倒也吓到了,抬起墨镜看着他们,也诧异的叫道:“怎么是你们?!”

 

“去把你们的爸爸叫来我有话对他说。”美利坚甩甩手心烦意燥的使唤着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三人。俄罗斯当然第一个不同意,说:“凭什么?父亲不是都和你冷战了吗?”

 

美利坚嗤了声,冷笑:“你懂什么?你爸给我冷战?我冷战了,他倒给我绊了一跤。”说完后,他自发觉得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便嚷嚷着:“走开,我要进去。”

 

“不可以!父亲……父亲他……父亲他不在家!你一会再来找他吧!”白俄罗斯鼓起勇气向打算破门而入的美利坚叫道。

 

美利坚眯着眼,把阴暗的矛头指向女孩:“你父亲不在家?女孩子撒谎可不好哦。”俄罗斯一看不对劲,赶忙帮着白俄罗斯说话:“父亲本来就不在,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自由大国自讨没趣,扭头看向另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乌克兰,放低语气说:“乌克兰,去把你父亲叫来。”

 

乌克兰看向哥哥和妹妹,两人都在对他拼命的摇头。俄罗斯甚至还呲牙咧嘴的向自己对口型:别去!

 

乌克兰再看看美利坚挤出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笑脸,扭头跑进房间。不一会,美利坚满意的瞧见苏维埃恶狠狠瞪着自己,牵着乌克兰从房间出来。

 

乌克兰顶着妹妹惊讶的目光和哥哥打杀人的动作,拉着苏维埃走向美利坚:“父亲,他找您。”一旁的俄罗斯看见这一幕嘴角都快掉到地上了。

 

苏维埃没管孩子们此时此刻演的闹剧,冷冷的对美利坚说:“什么事。”“哟呵,还挺有理的。”美利坚拽着黑色袋子扔到苏维埃身上,“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孩子们也吓到了,停止内斗围在父亲身边想看看袋子里是什么。苏维埃也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打开袋子,看见里面躺在横七竖八的红色旗帜。

 

“这是什么?”苏维埃拿着袋子问袋子的主人,“你要送我吗?”

 

美利坚看着嫌疑人一脸无辜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暴跳如雷的说:“送你?我还没来得及把你卸成七大块放里面呢!你干嘛把这东西往我家放!”

 

“我?放旗子在你家?”苏维埃睁大眼睛,“我没有干过这码事啊?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家在哪。”

 

“装的还挺像。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旗帜往我家一摆,害得我吐的天花地坠。只有你才能做出这种事。”美利坚一骨碌的倒出苦水,把苏维埃砸的手足无措。

 

“等一下……”苏维埃皱起眉头,“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干的?”

 

“还不是……”美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如果仅仅根据苏和自己关系不好来推断,属实是不全面。美利坚自知理亏,声音也慢慢变小了。

 

美利坚肉眼可见变得奄奄的,刚想退出苏维埃的家,乌克兰发话了:“有没有一种可能,父亲是梦游过去的?所以父亲才对此事一无所知。”这让失落的美利坚回复一丝丝金色的希望。

 

俄罗斯差点关上的门被激动的美利坚一把推开。俄罗斯措不及防,“梆”的一声,俄罗斯的头和门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俄哇哇大叫:“乌克兰!你个内奸!”

 

苏维埃也吓一跳,赶忙蹲下身帮大儿子轻轻揉着头,同时斥责美利坚和乌克兰。美利坚倒不以为然,恢复了欠揍的语气:“我觉得乌克兰说的对,指不定你就是有梦游呢。”

 

苏维埃抬头,没好气的回复:“我打包票,我没这习惯。” “谁知道呢?”美利坚抱胸靠在门框旁,“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这么一问,红色领袖也不自信了。他直起身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梦游的经历。即使大脑明确和他说没有,但苏维埃多少还是有些怀疑态。

 

“要不这样吧,”美利坚拍拍手,“你今晚到我家睡,我来证明你有没有梦游。”

 

白俄罗斯不同意:“我可以在今晚看父亲有没有梦游,不需要在你家睡。”美利坚摆摆手:“你们三个肯定会有包庇的嫌疑,不算。”

 

一旁的苏维埃确实是没有办法,于是同意了。临走出门,他交代三个孩子要好好在家,自己很快就回来。美利坚在旁边打趣的说干嘛要这样呢?他又不会把苏维埃怎么样。

 

 

 

 

两人在美利坚的家门口停下,家门的主人翻出钥匙,插进钥匙锁里扭几圈,门开了。

 

随着门打开的角度越来越大,美利坚的苏维埃的眼睛也越睁越大。即使客厅的墙是白色的,两人也清清楚楚的看见,有6个白旗,安安稳稳的插在印着美国旗子的沙发上。

 

“简直是闹了鬼!”美利坚抱怨,“我有惹到谁吗!?”苏维埃想了想:“这可能是某种暗示。我建议你可以想想看,有哪个意识体的国旗是红色和白色配一起的。”

 

“日本。”美利坚缓慢扭头,看向苏维埃瞬间出口。

 

 

 

日本,是一个热爱动漫二次元创作等的国家意识体。今天一整天棕发意识体都窝在家里做手工。

 

她每每上街都可以看见小姑娘拿着漂亮娃娃们走来走去,心里实在是羡慕。那些娃娃和西方的芭比完全不一样,身材圆滚滚惹人喜爱,也难怪小姑娘喜欢。身为小姑娘的日本也不例外,马上将材料买回家打算自给自足。

 

功夫不负有心人,闷在家中半天的日本终于将娃娃的身子以及衣服做出来了。日本喜笑颜开,准备给粉色的丝绸裙子再缝上最后一枚纽扣,一切就将大功告成。

 

她正在抿线,这是从那个古老的东方大国那儿偷学回来的方法。日本打起十分精神,准备一鼓作气的让细小的线穿过更细小的针洞。

 

“咚咚咚!”

 

门外措不及防的暴躁敲门声让日本手一抖,线一股脑的进了针洞,也一股脑的扎到了日本的食指。

 

“嗷!”日本吃痛的大叫。索性针小,伤口没几秒就让血小板愈合了。“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再次传来,日本不得不起身开门。

 

“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日本抱怨着开了门。门外,是日本又怕又恨的美利坚。

 

日本一看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后整个人吓得都要趴在地板上:“老……老大,您怎么来了……”

 

“日本,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美利坚黑着脸严厉呵斥道,“我是不是没有暴力对待过你。”

 

日本回想起二战时美利坚好心送给她的两枚礼物,每次想到这个日本直恨的牙痒痒。但日本还是颤抖着说:“是是是……”

 

“那我是不是没有强行控制过你。”美利坚又问。

 

日本又想起美利坚强制在自己的领土健设军/事/基/地,但还是口不直的说:“是是是……”

 

“那……”美利坚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在我家放了旗子。”

 

“是是是……啊不是不是不是!”

 

“噗!”一旁看戏正起劲的苏维埃被乐到了,忍不住笑出声。日本这才注意到苏维埃的存在,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苏,心想为什么美利坚会和苏维埃走到一块。但一心惦记自己娃娃衣服的她,转身就思考起缝完扣子后的步骤。

 

日本突然发现苏维埃身上的风衣挺时尚的,虽然不及法兰西家的时装走秀,但这件风衣穿上身一定能吸引大部分人的目光。

 

太棒了!少女心里暗自窃喜,把这件风衣按照等比例缩小,套在自己娃娃身上,肯定能达到鹤立鸡群的效果。

 

日本不做声的换了舒服的站姿,开始观察苏维埃的衣服。好,这里有六个扣子,袖子末端可以卷起来,风衣长到膝盖……日本一个一个牢记在心中。正背诵着,视线突然挤进来一张放大的、愤怒的、来自美利坚的脸。

 

美利坚一看日本的眼睛跑到苏维埃身上了,顿时不爽,抬手敲了下日本的头:“看哪呢!你真的没有到我家放旗子?”

 

日本发觉自己被怀疑了,马上摆出正经样,举起三根手指立在脑旁,认真说:“老大,如果您打心底认为是我放的,您大可去调监控。您在我家安了监控,您可以看看,我这一天都在家呆着。”

 

日本字正腔圆,让美利坚也不好再质疑。他不耐烦的嘀咕着,回头离开日本家。

 

日本大喜,马上跑过去关门,结果门还没关紧,又被一脚踹开。“啊!”门框结结实实的撞在日本的额头上,日本捂着头,面部抽搐着,想在地上长倒不起。

 

门外的美利坚收回脚,喝道:“日本,回我家去。”

 

 

 

 

美利坚觉得简直是闹鬼了,建国如此久的他还没见过如此离谱的事。虽然美利坚喜好研究外星人等离奇硅基生物,但如果这件事真是非正常生物做出来的,美利坚还是会冒出冷汗。

 

带两个嫌疑人回美国的时候,美利坚已经看开了,并做足了十分的打算。如果查到最后只能归结为是灵异事件,美利坚决定率先公布于世,让大家明白,外星人来占领地球首选目标就是美国,证明了美国是地球上发展最好的国家!

 

美利坚活跃的大脑瞬间冒出华丽的场面:全球人民接到今天的早晨报纸,上面用各个不同国家语言白纸黑字大大的印刷着“震惊!外星人入侵地球,首选国家居然是美国,只因为美国是最发达的国家!”

 

在飞机上,美利坚痴痴的笑着,活像精神病人。日本和苏维埃心照不宣的往外边挤,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和傻笑的弱智是一伙的。

 

 

 

 

带着甜美梦想的美利坚再次打开了家门,门缓缓打开。不知是谁刻意让门放缓速度,三个国家意识体的神经竟紧绷起。

 

美利坚内心激动着:赶紧再来几个旗子吧!这样就能让大家尊重被外星人承认的我!

 

苏维埃内心祈祷着:别来旗子了,再这样不知还要陪这个疯子跑多少趟。现在疲惫不堪,只想回家。

 

日本内心放空着:娃娃没有鞋子呢,该做什么款式的?布料应该是什么颜色的?要不要做鞋带呢?

 

门完全打开。

 

不管是兴奋的眼神,疲惫的眼神,还是放空的眼神,都无一例外的看到了印有美国旗子的沙发前,玻璃茶几上,用透明胶纸黏着一支立起的旗帜,一支蓝紫色的旗帜。

 

美利坚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啊哈哈哈哈哈!我觉得这种事情的罪魁祸首是外星……”“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颜色的旗帜呢?”日本好奇的问。

 

“我知道!这是外……”“红色,白色,蓝紫色……代表着什么?”苏维埃摸着下巴思考着。

 

“哼哼,红、白、蓝紫色肯定是外星……”“我知道了!好像英国国旗的配色!”日本脑子灵活的转动。她脑海闪过自家产的《名侦探O南》,励志成为O南一样的日本也沉浸在了解密中。

 

苏维埃一挥手,像领导一样指挥着剩下两个国家意识体:“走吧,去会会英国。”

 

苏维埃和日本一前一后走出家门后,这场闹剧的正主愣在原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外星人组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英国境内现在是徬晚了,人们依旧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繁荣的街景让三人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找到了英国的家,美利坚站在门前连按三次门铃。千万不要是英国干的……耶稣在上,千万不要是英国干的,把矛头全指向外星人吧!美利坚很少拜神,但面对能让自己国家一举成名的事,美利坚愿意连读三遍圣经。

 

门开了。美利坚赶忙迎上去,抓住开门人的肩膀摇晃个不停:“英国!你有没……加拿大?!”

 

一旁看戏的两个意识体们也震惊,而开门加拿大更是震惊。抓肩膀的和被抓肩膀的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但加拿大一想到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就觉得自己容不得呆在原地浪费时间。所以热情的加拿大人反手也搭上美利坚的肩膀,用亲昵的口味大喊到:

 

“美利坚,我亲爱的兄弟!生日快乐!”

 

美利坚墨镜下的眼睛眨巴着:“生…生日?”

 

“是的,生日!你忘了?在以前的今天,你从当时强大的日不落帝国里索取了自由!”加拿大看似正经的说,但音调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好似过生日的人是他。

 

美利坚这才记起来,自己原来还有生日这一回事。他心怀感恩之心,和自己的兄弟狠狠地握了握手,肩搭肩的聊起天来。

 

突然,寿星想起自己的正事,问加拿大:“等等,英国呢?”

 

“啊,他在里面布置场地呢。”

 

美利坚想象英国一个绅士居然会撸起袖子干这种苦事,瞬间乐的笑出声。“哦对了,”加拿大的发问让美利坚收住笑声,“旗子你有带来吗?”

 

“什么旗子,红色的旗子吗?”苏维埃忍不住插嘴。

 

“什么旗子,白色的旗子吗?”日本忍不住发话。

 

“什么旗子,蓝紫色的旗子吗?”美利坚大惊失色。

 

加拿大扶正自己的加拿大特色毡帽,疑惑的问:“对啊,我放的旗子你们搞哪里去了?”

 

 

 

 

美利坚从还是英国属下的殖民地的时候,就对拼图表现出无限的热爱。

 

他喜欢将一幅幅图画剪成碎纸片,再一块块将它们慢慢拼起来。有时,美利坚可以从太阳升起玩到太阳落下。

 

英国不止一次的问过美利坚为何这样干,美利坚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为了帮助兄弟找回儿时梦想,加拿大特意找到了英国,询问了此事。便想出来将美国国旗剪成一条一条,总共7条红旗,6条白旗以及一个大蓝紫色旗子。

 

“妈的……你在暗示我得分裂是吧。”美利坚指出了奇怪的地方。

 

 

 

 

“和我倒挺像的。”英国坐在沙发上,用勺子轻轻搅拌着热腾腾的茶,“那个时候的我也喜欢将别人的领土剪成一块块的归为自己。”

 

英国翘起二郎腿,小口抿着茶,而后又发声大笑:“哈哈哈,那种感觉真是……哦等等,这事好像不能当做笑话来讲。”

 

寿星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寥寥草草的挂着些许破旧的横幅,上面用英文写着“Happy birthday to America!”美利坚越看越眼熟,后来回想起此事发现英国以前每个生日都给他用这个横幅,换都懒的换。

 

苏维埃坐在一堆于自己不同的国家里,略显暴躁,于是快速起身向门口走去。

 

“诶诶诶,苏维埃,你要去哪啊。”美利坚不知为何急了,“不给你的死对头过过生日?”

 

“过忌日还差不多……”苏维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脑袋一转,“行啊,过就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苏维埃走向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沉寂,除了洋洋得意的美利坚和不怀好意的苏维埃。

 

“等一下,加拿大,你说旗子是你放的,那你哪来的我家钥匙?”美利坚为了缓和气氛,向兄弟发出了质问。

 

推着还未装饰的蛋糕胚过来的加拿大反问:“不是你给我的吗?”“我什么时候给你了?”美利坚睁大眼睛。

 

“你忘了?7.3号我们在聚会呢,你喝的醉醺醺,我向你借你家的钥匙,你大方的给我了。”热情的国旗无辜的说到。

 

美想起来昨天喝断片的自己,串一串这才捋清了前因后果。“天杀的……”美利坚扶额叹息到。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不必在继续,”加拿大热情的说,“我们来装饰蛋糕吧!”

 

英国踱步过来,仔细大量着蛋糕:“要不,就把它打扮成美利坚国旗的样子吧。”

 

加拿大马上拿出了红色奶油:“来吧!拿红色打底先!”

 

美利坚看见红色就想起早上的不忍直视的经历。但为了不搅和好不容易积攒起的气氛,只好点头。

 

加拿大上手,细心的拿着奶油,让每一个地方都沾染上红色。最后一块蛋糕胚完成后,加拿大沾沾自喜的看着成功,开心的笑着:“好,接下来是白色!”

 

话音刚落,一旁沉默不语的苏维埃手疾眼快,从口袋里掏出金黄色小镰刀锤子的模型,迅速摆在左上角。动作太快了,以至于加拿大还没来得及掏出白色奶油。

 

“啊啊啊啊!!!”首先反应过来并开始痛苦呐喊的是美利坚,他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其他的国家也依次发生面部扭曲。有的捂眼,有的捂头。

 

苏维埃奸笑着,从旁边桌上拿来蛋糕刀,切出一小块自己吃起来。“味道不错,可以带回家给孩子们尝尝。”红色领袖笑着说。

 

end.

评论(12)

热度(519)

  1. 共5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